“死猪不怕开水烫。”对于有些报刊杂志的“炒作”,以及无中生有的捏造,张艺谋显得很“大度”,他说:“谁爱说就说去,我反正是‘死猪不怕开水烫’。但有些文章伤害到我的父母,说我父母跪下来求巩俐等等,对这些根本没有的事,我感到很气愤。”
“上大学是一种晋身之道。”张艺谋在他的《张艺谋说》中这样说他上大学的感受。如果不上大学,即使有天大的本事,也不会到今天,上大学使他一生发生了转折。他认为上中国的大学并不纯粹是为了受教育,因为中国的大学生代表着某种阶层、代表着事业的一种成功。
嫉俗如仇。张艺谋说,“你能找钱,你拍。”张艺谋在拍《有话好好说》的时候,手里还有《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》的剧本,但他不算喜欢这个本子,后来同行吕乐乐向他讨要,愿自己找钱去拍,张艺谋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,爽快地说:“你能找钱,你拍。”这是否与他“嫉俗如仇”有矛盾,倒要看《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》的效果。
宁愿多买胶片,也不愿多说戏。张艺谋的风格是追求自然、逼真的效果,他在拍《一个都不能少》的时候,不仅没有一个职业演员,而且对非职业演员也不苛刻。在拍村长的戏时,真正的村长上镜,他一上去就东一榔头西一棒,但是张艺谋从不喊停机。他为的是让演员自由发挥,张艺谋不说,他也不提前给他们说戏,而是让他们自己演自己做的事,并且还要把胶片的造价给隐瞒住。如村长拍到第二十九遍才成功,因为以前耗费的胶片相当于他一年的工资。